2011年10月20日星期四

活着

很久没有骑那么远了。
就像我很久没有写玩意了。
这期间,歪诗写了一些,越写越歪、越无趣,但我就是在写。
我的一切,似乎都在5月20号那天停止。只剩生活。
久不买碟,EE倒了我都不知道。当然,就算一直买,EE还是会和我一样突然停止。
在别人眼里,我几乎成了多半个鼓捣手机的人了,因为我经常要为很多脑子还不如自己的手机智能的人鼓捣手机。
当然,我并不喜欢这项工作,但是这可以使我成功地跟我本不会多说一句话的人多沟通并混熟。
另一个跟人混熟的办法就是聊足球。而且,这些人恰巧不喜欢用智能手机。
跟在一个场所工作的人混熟了确有好处,但是远非必要。和自己混熟才是我的第一要务:我常常要在两种思想模式中跳来跳去,自相矛盾但又并没有无所适从。这样的好处是我能够自由地理解很多问题,不必发很多没必要的感慨。
但正因为如此,我就自然地缺乏提出问题的能力,继而缺乏思考的动力。
是这样吗?提出问题的代价似乎很大,甚至超过解决它,或者,很多问题被提出来,根本就不是为了解决。
这样的问题越来越少了。
现在的每一天,我都要靠音乐和相声活着,电影似乎远去了,但她终会回来。
骑车,作为一种生活,也许可以使我找回过去活着的感觉。
上个礼拜二的半夜,我骑车穿过空无一人的天大;
这个礼拜二的半夜,我骑车在南大东门外的天桥上转了两个圈。就像在天桥上往下扔石头的雅采克。
至少以前,我没有机会经常在半夜里在外面听着音乐骑车。
只是换了一种活法而已。
只是又到了我喜欢的季节而已。
一切都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