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叶舟的《目击》

2006年第2期《人民文学》上的第一篇小说是叶舟的《目击》。
刚开始看觉得没劲，开头只是王力可跪在马路边寻找目击者的摹画。但后面另一个人物李小果进入视野，故事就开始发展了。现在的小说都在“血”和“性”上做文章。《目击》也是这样。通篇看来，它带着女作家行文的放肆，我对女作家的成见是她们多数会在小说中描写坏男人。《目击》当然没逃脱我的成见。但是他写坏男人的方式很特别。
故事是从王力可的丈夫被撞飞开始的。结局是真相大白。
在别人的眼光中，王力可夫妇绝对是天下最完美的一对儿。但从她丈夫死后王力可的举动就可看出来他们相爱的有多深。就是这样，结局中，人们被前面的描写一步步带入沟内，而结果是那个目击证人竟然是王力可丈夫的情人！王力可丈夫被撞是因为给情人买水果！！这样荒唐的结局我已经一年多没碰到了。这也是我非得在这儿把阅读的感受写出来的原因。
另一位女主人公——李小果是个慑人心魄的美人。他和一个下海的机关公务员——李佛（已婚）成了情人。并且有染。谁阅读时都会想象出李佛是个什么样儿的流氓胖子。可就是他恰到好处的勾引了李小果这样的没心没肺的美人并且得逞了。从描写中可以看出李佛是个绝不能从一而终的人。他长期霸占李小果，但他并不是靠他的魅力，他只是出现在了他不该出现的时候，而被李小果发现了。他们没有爱情，也没有傍大款的成分，但是可以长期成为各自的玩物。真不可思议。这之中大概李佛是主动的，但李小果一提出“这是最后一次”时，李佛的流氓本质便露了出来。他们闹僵了。没有爱情的性关系终归是不能长久的。
李小果帮着王力可跪马路，终于跪出了目击证人。但庆幸的是事情的真相没被王力可听到，不然她会死在马路上。和王力可如此恩爱的王力可的丈夫怎么会在外面找了情人还能让王力可浑然不觉？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另一面，它会使人目盲。
所以我更觉得，《目击》更像是对现代人男女情感状况的一个讨论。那些在世人看来优秀的男人（王立可的丈夫、李佛），会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本质。把王立可和李小果两个漂亮女人的情况拿出来做对比：王力可的婚姻在别人和她自己看起来是幸福的，但是最终是失败的（尽管他们维系得非常好）。李小果与李佛没有爱情，却能维持婚姻一样的关系。难道在现代人的意识中，婚姻的成功只是肉体上的吗？
由于现代小说是现代艺术，现代艺术的宗旨是让你什么也看不明白，所以写下上面的文字，也是对此文的疑问，留待日后再作解释。
补充：最近发现，作者叶舟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