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16日星期四

霜叶红于二月花


“哥们儿,你有纸没有?”
“没有,我也没带。”
在我的印象中,这组对话好像从来都只发生在教室而非厕所。
我上过的厕所都使我感到很亲切,因为我经常和朋友一起去的地方就是厕所,起码其他地方去得较少。不过,我并不觉得是厕所使我感到亲切,就像朋友不会使我感到亲切那样。
这个学期的课更少了,所以很多人赏脸来听课时不带任何文具了,女生带十字绣,男生带小说。老师觉得点名没多大意义,所以上课前点过名后,快下课时要让所有人都交一份作业上来,点名无凭,立字为据。所以,很多人都对别人发出忠告,千万要带好纸上课。
另外,在厕所借纸似乎比在教室要困难一些。

与学校不同,我家的生活比学校更无聊。唯一有趣的地方就是我在楼道里上楼时的感觉。特别是晚上,每到一层楼,声控灯就会亮起。当然有时候我的脚步太轻的时候,灯不会亮。除了灯之外,我们楼二层以上每层都有一家养狗,每次我上楼时,狗都会叫。所以我们楼不但有声控灯,还有声控狗。
另外,从前我也是声控的。每次我爸下班进楼门一清嗓,我听见了就去给他开门。后来装了对讲门,他在楼门口按对讲叫我开门了。他自己有钥匙,但为了摆谱从来不用。

图注:这是本周二书法课上我们年级的唯一一名中共预备党员同志照着老师在黑板上写的行书体《山行》临摹下来的作品。不过写到颈联因为一不留神不太对劲就打住了。看来背诗时不能光念声音,还要理解诗的意思。当然,如果在一不留神的情况下发挥诗旨,以抒己意,也算到了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