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3日星期五

今天发点牢骚

像上学期期末一样,大伙又在四脚朝天的准备期中考试。我依然是这样不着调。写完作业什么也不看。坐在这瞎码字。
新下了郭德纲在德云社十周年庆典上说的两个段子,听了觉得一般。而且音质还不老好的。总有摆弄录音机的响声。由于录音者陷入了人民站着的汪洋大海,所以我连某位大爷卡痰吐痰的声音都听得见。相声公社上有发帖子的,说郭德纲新说的这个《我是黑社会》里有句词不老妥当的。“我大爷在天安门偷苹果砍人,让人打死了就地给埋了,15年了都没人问一声。”确实,天安门这地方不能乱说。万一嘴一出溜,捯到89闹学潮那年,估计就惹了祸了。
今儿又做了一件亏心事。我去报亭问《读书》来没来,还没到呢,一姐姐把我拦住,说她们师大文学院某同学得了白血病了,让我捐点钱。回头看老三老七,俩人都扯乎了。我一想人家大中午的站那也怪不容易的,给点?给点给点吧。但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把口袋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是二十一块。两张十块的,一张一块的。你说你都让人家看见你有两张十块的了,你还好意思捐一块吗?得了,我就拿了十块掖人家箱子里了。人家挺客气,还给了我个小纸片,印着爱心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这玩意又不能当发票报销,留着有什么用?过了回儿我就把它插在实习餐厅门口的小广告上了。白拽十块钱,我一看还买什么杂志呀,回去吧。打那面又过来一位,跟刚才那姐姐一样的行头,还要让我捐钱。得了吧!我说了声“对不起,我刚才捐过了”,赶上老三老七,一块往学校走去。
老三老七问我时,我只说捐了一块钱。这也正是我亏心所在,我这冤枉钱好像是花在好事上了,为什么我不敢说呢?得了,就算给阿Q买条裤子了。其实不错啦,升旗仪式上我在那傻不愣登地唱国歌起码还没人笑话我呐。
不过我想问问刚才那些募捐的,你们花了多少钱做这些没用的小纸片?
今天我值日,可我总忘了擦黑板。这是我的不是。老王抱着胳膊往班门口一站,说:“今儿谁值日?怎么还不擦黑板?惦着让老师当吸尘器是吗?”我没理由不擦,只能乖乖上去。合着老师不能当吸尘器,我就能当是吧?怎么跟我爸一个毛病呢?叫我擦黑板,用个祈使句就完了,哪恁么多废话?!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