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22日星期四

狗在此处撒尿

这是我家附近的一处著名景点。
以前,总有一些60岁以上的老先生这个墙角撒尿。
后来,这块墙角的领主在这个墙角上写了这样几个字。
这一措施使这里的空气质量有所改观。
但是这里以后会不会出现,
一群狗主人纵容自己的狗到这里集体小便的情况呢?

2008年5月19日星期一

地动动心

汶川地震了,中国这盘散沙被浇上了水,突然凝聚起来了。我们是为了救人、救灾而不是为了别的凝聚起来的。作为中国人,这才是我们应该骄傲的时候。全国的大部分人都在热心的帮助四川的灾民,这才体现出中国人并不总是像我们自己想象的那样愚昧与麻木。也只有经受这样的灾难,我们才能看到爱国的空泛与肤浅,看到爱人的具体与深沉。爱国是伟大的,但它极易被人蛊惑,被人利用。我们对灾民的爱,虽然也会被贪官污吏利用,但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去帮助灾民们,我们没有受人蛊惑,爱人的行为是伟大的。
现在国家地震局已经把汶川地震的震级修订到了8.0级。全世界的捐款总数每时每刻都在增长。当然,爱心无价,我们不能以捐款多少来衡量一个人的爱心。但是,总会有一些事情会让我们不那么感动:某某大款,在小蜜的拉扯下来到捐款箱前,从钱包里捏出一张一百块钱,对募捐人士说:“地震那天是几号?5月12号?那好,我捐五块一毛二。快!快点找钱啊!”
当然,还会有人说:“几点地的震?两点二十八?那好,我捐两块二毛八。快点找钱!”
虽然上面的话出于我的杜撰,但是,我也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某些中国人。
很多人说中国政府对这次地震的快速反应是在作秀。这些人当然是用政治口水家的眼来看这个问题的,因为他们只是些喷壶,因为他们只负责从一个事件中来剖析政治人物不可能不险恶的用心。当他们带着各种各样的口罩,大肆谩骂、唾弃、啐痰的时候,他们只是在堵自己的嘴。一个国家遭遇如此严重的天灾,这个国家的政府首脑立即亲临灾区视察,虽然谈不上指导,但终究体现出这件事很严重,令这位政府首脑很着急。一个国家的政府首脑对自己的国家发生八级地震,预计会死五万人的重大灾难感到着急,这实在没什么政客作秀的味道。如果口水家要用最恶毒的语言诽谤,那么无过于如此:
“为了扭转在拉萨事件、奥运火炬境外传递被干扰事件中的不佳形象,为北京奥运会制造较好的国际环境,中国政府经过周密策划,于2008年5月12日14:28在四川地区引爆核包弹,引发8级地震,然后,早已准备好去作秀的军队即刻出发赶往灾区实施救援……”
政治家就一定都是政客,既然是政客就会不择手段,欺上压下,不顾人民的死活。这是很多人对政治家的理解吗?中国的政府官员虽然都算不得什么政治家,但也不乏肯于在危难时刻终于好好工作的官员,也只有这样才能形成现在全国协力救灾的局面。现在的中国政府不是1976年的中国政府(虽然它还是1978、1989年的中国政府),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阴谋家(因为现在只有贪污犯)。以人为本是中国全社会的努力方向,并且这并没有什么不妥。人变得越来越重要,这是一个国家不断进步的表现。(当然,某某领导到灾区视察,救援队员全部立正站好,听领导在那里废话两个小时而不能去救人,是非常可悲的。)
我不能不写下这些我自认为较为理性的文字,虽然我依然使用了被我的语文老师深恶痛绝的恶搞手法。
下面我将开始并结束我自认为较为非理性的文字:
“5·18光州万岁!”

2008年5月18日星期日

毕业照


我们班的毕业照发下来了,有没来照相的,脑袋补上算完事了。

2008年5月12日星期一

略论在当前历史条件下我国社会存在的若干重大历史政治社会问题

韩寒曾经讽刺月刊杂志是月经,这话说的挺准确。而现在,作为“最后一批即将步入象牙塔的80后”中的一员的我混得比月刊惨得多。我已经复习了九个月了,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于是各式各样的接生婆就来给我讲解技术要点:“别慌啊,仔细点。” “考试时眼睛活泛点,只要监考的抓不着就行。” “高考时什么纪律什么的不重要,关键是分,分比嘛都重要。” “这不还有一个月吗,好好复习,没问题。” “你得自信啊,考之前在心里念叨点什么‘我没问题‘ 什么的,啊。”……
这些都算是经验之谈,终归是我国劳动人民在长期生产实践中总结出来的。不过从实际上讲,我现在的情况正如少马爷学的烧骨记:“娘怀儿啊,九个月,不知不觉……”我对已经过去的九个月没什么印象,因为我根本没认真复习。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批评我:“你这就是舍不得折磨自己。”是啊,我太舍不得折磨自己了。不折磨自己,就等于是折磨别人,虽然别人根本不吃我折磨。因为我们都在受高考折磨。考一次试,总会有人比我分高。别人从我的角度来看,这应该算一种折磨。比我分高的人问我得多少分,或者比我还着急看我的分,更有甚者(白蛆)会装出扬眉吐气的表情和语气跟我说:“我终于超过你了……!!!”(甚者为了满足自欺心,每次历史分比我高都要来上这么一次,至今他都“终于”了四回了。当然,在我比他高的时候,他就会说我是“历史小霸王”,等到他的历史分高过我这个“历史小王巴”,他就能获得极大的满足。虽然这一切都只是含在他嘴里。)你说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无言以对。我也有这样的美妙经历。外语考听力,我一句都听不懂,但我每次二十个听力题都能做对十二个。这是上帝赐给我的分。我要记住,上帝为我背负了罪恶。我嘴里吃的每一口食物,都是上帝的躯体。阿弥陀佛。
听说奥运会期间北京奥运村会为各国运动员特供“奥运版《聖經》”。也不知道这怎么个奥运法。不过我知道,中国境内一直不准公开出版《聖經》,只能是地下传播。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书店里能买到马坚译本的《古兰经》,而且是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正式公开出版。为什么这两教的待遇如此不同?
也许,这只是查拉图斯特拉与苏鲁支,拜火教与祆教的区别吧。
当然,中国人还是需要信仰的。爱国主义看来适合这一需要,民族主义更适合这一需要。但说回来,民族主义这种东西只是在一个民族需要建国维护民族独立或者民族国家受到外来侵略,本民族需要凝聚力量反抗时才有用,其他时候,民族主义弊大于利。既然有本民族的独立国家,那么爱国就够了。虽然爱国同样会把一些人变成国棍。
中国人是有涵养的。在一些地方的他们只是聚集了十几万人去围攻家乐福超寺,只是呼喊“抵制法货!”并且只是差点冲进寺中打砸抢烧中国民族败类生产的中国商品。当然,就算打砸抢烧了,也是中国清洁工来打扫战场。
围攻家乐福超寺的中国人因为抵制摆在法国超寺中的实为中国货的法货而被称为蠢货其实很冤枉。他们高喊的口号“抵制法货“的意思被人歪曲了。“抵制法货”只是一个省略语,说全了是“抵制法国那些货们”。在现代汉语中,“你这货”这个短语的意思是指“你这个人”、“你这块料”,只不过略带褒义。“那(nèi)货”就是指“那个人”。所以,“抵制法国那些货们”是指抵制法国人。中国人都知道,家乐福里摆的是中国货,真正欺负他们的人是“西方”人。西方在哪?不知道。就像问一个西方人:“西藏在哪?”他们也会告诉你:“不知道。但我知道那里的人民没有人权。”他是怎么知道的?
“人权高于主权”这个说法被中国政府斥为帝国主义国家侵略别国的借口。这体现了中国政府维护世界和平、维护他国领土不受侵犯的坚强决心。并且中国政府也在自己的国家做了实验,证明了“主权高于人权”的正当性。当然,从本质上说,这两个“高于”都是大国外交部和司令部的借口。但是我们应该明白,一群人所属的国家可以灭亡,国民的国家可能会没有主权,但是没有国家的国民们总会有人权。他们需要活着。当各种国家以自己的强权侵犯自己国民的人权,那么这种主权的意义何在?当然,以强权侵犯他国人权的国家,是为了满足自己国民对他国人权的好奇心。
在中国,谣言是非常重要的舆论力量。人民群众通过各种谣言、小道消息了解国家大事,并通过新闻媒体了解国家的鸡毛蒜皮。这次,围攻家乐福超寺的民众们通过特殊管道得知各种消息,并自发组织围攻,体现了人民群众的伟大力量。而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西方,民众通过新闻媒体获悉了大量关于中国的真实报道,并因此再一次掀起了对中国人权的狂热关注。西方一些媒体援引了来自尼泊尔、印度等国的艳照,并通过使用裁掉不雅部分的来自拉萨的照片,证明中共在拉萨进行了暴力行动,并且像中国广电总局裁剪掉《色·戒》中色情镜头一样裁剪掉了拉萨街头暴乱的镜头,使一部分欧美民众没能看到一刀未剪版的整个真相。当然,由于中国计算机技术的发达,中国国内艳照没有外泄,并且还引发了对于中国国内艳照是否存在的,就像关于《田中奏折》是否存在的争论那样的争论。
很多人对SMN上成群上万的人举起“爱国红心”觉得很恶心。看来就连在网上玩红心大战现在也算爱国了。然后政府怕国棍们的爱国主义不利于自己,于是劝他们理性思考,就像我的语文老师劝我面对高考要理性一样。当然,这种劝告没用,在家乐福外面,在围观/围攻的群众中,人们只会问你:你是爱国呀,是爱国呀,还是爱国呀?我们决不强求!

2008年5月10日星期六

二模之后的半夜


好像今年我在双数月份里就是个博客僵尸。不过现在是五月份,改观此事不合天时。六月份的前八天我恐怕不会上网了,因为那个时候会很忙。虽然高考前后的我并不会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吊儿郎当。
西恩恩终于在全球华人的炕议与瞩目下道歉了。为了庆祝这一中华民族的伟大胜利,各地举行了丰富多彩的庆祝活动。中国南方一些民众自发组织起来,放弃迎接奥运火炬的时间,走上街头,庆祝胡锦涛总书记于五·九国耻日与日本天皇明仁话别,前往日本各地继续进行暖吹之旅。
应该算是昨天,五月九号。二模考完了。我拿来答案一看,就自知肯定上不了400分了。离高考还差一个二月,离目标还差得远。继续不着调不是办法,想要着调却又已经太晚了。看来我总是幸运的。我总会落入两难的境地,这种处境贯穿了我的人生,也就培养了我那套与生俱来的“两分法、两点论“。这种观点也就决定了我总是要倒霉。因为我总是把问题走到两个极端,于是裂纹越拉越大,而我则随着裂纹不断下陷。
还是听老师的,回归理性吧。要正视现在的人生:考试。天津市内有六个区,每个区出三套模拟卷子,所以高考前我们要进行十八次模拟考试,俗称““十八摸”。这样的考试培养出来的应试能手们,肯定会取得高考的成功。对于一贯以“中考不中,会考不会,高考不高”自居的我,相比于人家,只能凑个分母了。我是失败者,是分母。正所谓“失败是成功之分母。”
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带来失败?并没有什么人要把失败强加于我啊。难道别人的成功一定要以我的失败为条件吗?对于考试这样的竞争,确实没什么共赢可言。互相作为对手,我们却还都谁也不认识谁。这种荒谬的竞争非常真实,因为现在早已不是横眉冷对的时代。也很难说是谁利用了谁,因为在考试中没有谁不是在被人利用。互相利用才能推动社会的无耻、稳定发展。人类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争取到了仅仅只有一少部分人吃不饱饭的惊人成功。也使人们在吃饱饭之余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敌对。这里不分什么强弱,你肉我食,我肉你食,被人吃到嘴里嚼烂的,才是实实在在的弱者。发展才是硬道理。很多人在这种食人盛宴中吃饱了。社会的成功也就在于使食人者成功的吃饱了,并且,这一切都是正当的。谁让你被我吃到嘴里了?只能怪你自己。除非你生下来只是为了被我吃。那么这就连个竞争的过程也不需要。
上面说了些什么?又是在炒冷饭。把我和别人都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就好像我因为考不好而抱怨社会似的。当然,就我的脾气来说,就算我考得好,我也不会嘴软的。因为我对它总也不会满意的。我并不是个完美主义者,这从我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就能知道。我只不过总是不按人们通常的理解来做几件自己的事罢了。仿佛我们做什么事都必须要让别人明白似的。由于我的脑中还有绝对平等、绝对平均这样的毒瘤存在,所以我就用做别人不理解的事来帮助排毒?至少我自己不这么想。平等是不可能实现的。保持自己的独立倒还可行。不去和别人交流才好呢。因为语言只会带给我们误解。你误解我,我又误解你。我们就会为了几句话而打起来。语言被发明究竟是为了干什么?是因为人们苦于找不到互相残杀的借口吗?当然,借口是在语言形成后才有的概念。
梁文道说的好,如果海外华人多多举起奥运五环旗,而不是傻乎乎的只知道像被人愚弄一样地爱国。从自己做起,将奥运与政治分开(尽管这纯属空想),那么西方反华的人就会减少很多。为什么要发明奥运会?是为了世界各国增进友谊,进行和平战争。当然,也就是中国人才会真的把奥运会看成战争。备战奥运、备战中高考。一切都是备战。一切都是敌对。当然,现在这个社会怪得很,谁无视敌对,谁就会成功。谁回避敌对,谁就会失败。

2008年5月7日星期三

下个月就高考了

看来,北京厄运会的事,有幸被我言重。前些日子,周杰伦来天津在水滴开演唱会,天津城里很多支驻军都派了几十人坐着卡车去凑热闹。门口每个观众过安检得老半天,像什么管制刀具、枪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狼牙棒之类不让带入自不必说,这次连荧光棒、瓶装水之类的也不让带。当然,这些容器中装得下的液体足以引起爆炸。水滴最多可坐下八万人,这之中包括5%—10%的警察及其家属,0.0001%的捣乱分子,和other%的疯狂歌迷。周杰伦唱剩下的双截棍被扔到第8排某地,某第7排歌迷自己一拥而上,趴住此棍,直至演唱会结束。(以上内容根据我班亲临现场同学见闻与水滴附近居住同学言论整理。)当然,危险与欢乐同在。这次如果出了事,有三种可能:1.被歌迷汉族人挤死;2.被东突维族人炸死;3.被藏独藏族人捅死。
新闻说完了,下面开始正话。
最近我又被人侮辱了。当然是我自作自受。最近做和平区的语文模拟题,作文题目叫“分忧”,于是我又信手一写,捅了娄子。根据老师的评点,我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解释成“天下人为统治者分忧”(我在作文里写的挺明白,统治者用“天下” 来代表自己的王朝,用“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教育民众以维护统治者的统治),然后民众就以承受战争、饥荒、人相食来“为国分忧”(我在作文里的意思是统治者不去为民分忧,反而将战争、饥荒强加给民众)。我整篇文章的意思都是在说统治者要为民分忧,不然民众自下而上的“为国分忧”——起义以及由此引起的大规模屠杀和清算对社会发展并无实际用处。统治者应通过改革,为民分忧,促进社会发展。这是一套老掉牙的说辞,论据也旧得很。并且带着对统治者和民众的不切实际的美妙幻想。但由于暴露了若干“阴暗面”,所以属于不积极向上的文章,结果老师只给我打了40分(满分60),属于即将要跑题的档次。(说实话,我在写作文时还打算把苏联的大饥荒中欧洲粮仓乌克兰的大饥荒和中国三年困难时期鱼米之乡江苏的大饥荒写上,但是最终没有写,已经是有了应试方面的考虑,但是考虑得不够。)在批驳完我的作文后,老师还不无夸奖的说我这都是“愤青言论”。虽然我不可能被激怒,但是这么说我,我不打算默认,而我只能默拒。什么叫愤青?我们整天上网的语文老师难道不知道?愤青现在的意义不是指单纯的“愤怒青年”或用老师的原话说是“愤世嫉俗的青年”,而是脑残的标志。谁愿意说自己是脑残?当然,话说回来,老师说我这篇文字是“愤青言论”,就算他说我是愤世嫉俗,我这就愤世嫉俗啦?我并没公开反对现代文明啊!?
算了,说不清楚。只不过,我只喜欢欣赏树影里夹着的条缕的阳光。站在那铺满大地的温暖阳光下,我只会被晒得皱眉头。
高考前的一个多月,在学校里呆着,纯粹是在忍受。对于我来说,还有些特殊情况。
在公开场合下,我最讨厌的就是打嘴架。所以,我也总在避免之。在别人眼里,我总有损别人的毛病,也就是拿别人找乐。机哥因此叫我嘴痞子,主张博爱的机哥这样评价我是理固宜然。这也是因为我的目的很自私,仅仅是为了找乐,而不管别人的感受。当然,多数时候我根本不打算考虑他们的感受。无论找乐还是对着骂娘都属于语言暴力。我在找乐时其实就是肆无忌惮地施展语言暴力。用语言把我自己、我周围的人和我所损的人一起逗乐。但是这样好的找乐对象仅限于脸皮厚的男生。女生们脸皮薄,因此扛不住损,她们会把脸一扭冲着我愤怒地说:“有你嘛事?”我会说:“ 我管你什么事!?”然后事就了了。我这样做的原因有二:1.如果再损她们,会把她们弄哭,我没那么多时间和抹布处理这种破事儿。2.再损下去就会成为我和某薄脸皮女生的吵架,这违背我找乐的初衷。当然,在我被薄脸皮女生以“有你嘛事?”回斥之后,平常经常被我损的白蛆、丸子(均为化名,也是外号)等人就会立刻跳起来报仇:“完了吧?傻逼了吧?叫人捲了吧?谁教你平常说我们!”我的嘴会回应他们:“你说我能怎么着?我怕给她们弄哭了没法收拾。”然后对话结束。
说实在的,在以下说到的这个方面,我很恶毒。经常被我找乐的白蛆和丸子他们俩平常是好朋友。何以见得?俩人经常发生口角,但一般不红脸。骂了一会儿怎么收场呢?两人就对着骂对方是自己的儿子,行话叫“倒(dáo)辈”。有时两个人中突然有一个人骂得兴起,让对方毫无招架之力被大倒一通,骂完了,就会坐下,摸着胸口,说:“哎呦,真他妈爽!爽死我了!”他们俩常年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疲。于是,我便抓住俩人外号多、脸皮厚甚至没皮没脸的特点,拿他们找乐。他们俩被我找乐后,总会予以反击:“你个肥猪!你个精瘦(肉)!我把你毛都给你烫掉!我把你送屠宰场去!……”(当然,他们的反击很无力,因为过于重复,他们拿不出什么新鲜词儿。而我每次损他们总会有新鲜词,这也是我为什么会乐此无聊而不疲的原因。)然后我有时就回答他们:“猪油你们要吗?死猪不拍开水烫,烫完之后更漂亮。”两人一般会回应道:“ 唉呦,我不行了,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的出发点就是为了找乐,所以只要能找乐,包括我在内,不论是谁,我都有可能拿来找乐。这可能会是我今后的处世哲学吗?我想不会。我即将远离中学世界了。也会更加远离无聊吧。隐居还不够岁数,或者我活不到六十岁了。唐元寸君羊曾对我写道,有个人有理想应该马上去实现,既然你想隐居,就应该在现在,而不是六十岁以后。在这个问题上,我没他这么着急,我也还没有对这个世界了解个够。这些东西从书中是得不到的。

2008年5月6日星期二

台灯的看法


这是我的破台灯。在它的照耀下,墙上的历史大系表上唐以前的政权都被笼罩在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