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4月1日星期日

春天的故事

昨天收获颇丰啊,买着了萨特的《文字生涯》和尼采的《苏鲁支语录》(即《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提前 n 天买着了第四期的《读书》,还发现了一直想看看的《读库》(虽然我没买)。就为这个,我还迟了到。迟到也没关系,为了想买的书,不上学也值。
由于昨天上了整天课,有点累,夜里三点才睡着,睡到今天早晨九点。当然,我爸跟我一样,也累。他为什么累?他不是党组的吗,所以大礼拜六的还得上党课。听集团的党委副书记讲的什么东西。当然,都是些没用的。我都劝我爸,要是累,上课的时候就睡,甭管别的,既然学的都没用吗。要我看,上党课,就应该学《资本论》、学《反杜林论》、学毛选、看邓选、撕江泽民文选,干别的有什么用?
五班的历史课,二战这一章的第一节是由美国五星上将詹姆斯宁超讲的,听老师说的那意思好像讲的还不错。我们班打算请石爷爷讲,但最终未能如愿。人家石爷爷中立,不掺合这事。所以我们班就由王老师亲自讲。王老师讲的二战机哥给了评语:“味同嚼那个什么,反正不是蜡,蜡我嚼过,好歹有点味呢……”。
所以我后悔呀,我应该和机哥、李元宇一块跟老师申请来个“二战三句半”。李元宇讲武器和战术,机哥讲战略,我在一边用天津话胡批。那乐子可就大了。
翻了一下昨天买的书。《文字生涯》的插图明显的是东拼西凑的,有涂鸦的萨特肖像、漫画、海报、生活照、最后还有巴黎人为萨特送葬的照片。《苏鲁支语录》是徐梵澄的译本。在全书之前有一篇徐老写的长长的缀言,提到了鲁迅先生生前用文言翻译这本书的往事,说鲁迅先生的译笔极为古奥,有先秦子书的味道。但我粗略地看了看徐的译文,拿我的一般语感来衡量,徐译也没怎么像人话,没比鲁迅强出多少,读起来不文又不白的(其实很多书都这样,老的商务版《纯粹理性批判》的译文就都是文言)。另外,此书每卷的章目用的都是楷体字,但是第三卷中《病愈者》这个题目用的却是宋体,算是一处排版疏漏。第四期的《读书》我看了一下,觉得感兴趣的不特别多,起码不如第三期多。打头阵的文章谈的是亚当·斯密,呵呵,有意思,也是一位像尼采一样被很多人误解的人。自由主义这种东西在赚钱时被人夸得跟朵花似的,危机来了就让人冲到下水道里了。其实甭管美国日本还是中国,都有柯立芝繁荣,都是骗人的,只不过中国的泡沫是名正言顺的,合法的,是交的学费。
礼拜五田铮他们那帮学生会的送日本人走,王子卿又按惯例撒了癔症,听说还有日本的女生欢呼呢。其实,我们对日本人真的不应该怀有任何的一丁点的敌意,人家一关一高的刚来,我们给人家开欢送会时我们的校长就跟我们说了:中日两国世代友好,青少年要从小树立中日亲善、大东亚共荣的理想,为成为合格的买办而努力学习。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柳条上最细的小芽都已经抽出来了。美啊!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地球一定会四季如春的,因为那时的温室效应已经无法控制。
广播里放着阿牛的《桃花快躲开》,太热闹,我不喜欢。得写作业了。作为一个学生,就是为了写作业和考试活着的。中华民族大团结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宇宙星球大团结万岁!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好好学习,天天相声!